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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甘愿当替身？”颜启又问道。
他冷哼，“只怕这次进去了，没那么容易出来。”
“医生还在观察，多谢威尔斯先生关心。”
但她无意跟他争辩，只说道：“谌子心不是那种你可以玩玩的女孩，你自己把握好，不要闹到最后没法收场。”
祁雪纯则继续用望远镜监视网吧附近的情况，今晚上，应该有所发现了。
只是眉心始终紧蹙，心里压着一块石头，睡着了也不安稳。
“当然是……”她看着他的双眸，眼里浮现笑意，“积极治疗了。”
他承认：“我也有特殊装置，我的东西在他们的仪器面前就是隐形的。”
“我要钱。”她说。
她没法不担忧，原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，程申儿忽然愿意接受她的帮助，实在让人想不明白。
网络信号加强了，祁雪纯不睡觉了，在房间里躺床上玩手机，不断有视频声音传出。
他的电脑放在房间里，能接触到的人只有祁雪纯。
饭后，祁雪纯帮着祁妈收拾行李。
说完，她准备离开。
程申儿忽然觉得空气稀薄，无法呼吸。